卑低得像是从天上落到了凡尘里。
她心里一跌，看着寇淮的眼神发直，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。
“小丫鬟，我不能够没有你的，你嫁给我好不好。”
她心里的那种落空感越变越大，仿佛是要将她吞噬了，容不得她再说一个“不”字，刚刚不是在吵架吗，怎么突然就求婚了呢。
她想不通，也不想去想了。
“好。”她被自己的这句话给吓了一大跳，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寇淮这么个举动给感动到了，有一些哽咽，嗓子也有一些发哑。
可是在听到这个字的时候，寇淮唇畔勾起，眼睛里露出了不同于以往的光芒，光芒亮得她眼睛有一些发涩。
里面似乎有什么液体，再也忍不住喷薄了出来，实在是控制不住了，她就扑到寇淮的怀里去，将眼泪鼻涕都擦在他的衣裳上。
寇淮顿了一下：“我这大髦……是刚刚做的……你走开点，走开点。”寇淮抱着她的手顿了顿，吸了一口气，又将她重重搂在怀中：“我不嫌你。”
他身体有一些僵，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，也是差不多这样的情景，不禁笑了起来，满脸的泪水流到了嘴巴里，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