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言北静静的听着，不接话。
“唉，不过现在顾教授你接手了法学院，成为了他们的专业老师，我看这些学生就会乖巧许多了。”
乖巧？只怕是当许凉遇上他，闹得更厉害了。
“作为他们的任课老师，我对于一些成绩稍微差点的学生也是很揪心，就比如许凉，都读到研二来了，怎么能每门都挂呢？你看看，你看看，这次又是59分，她考59分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，照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。”
“多少次？”
什么？男老师先是一愣，不明白顾言北的话是什么意思？
“许凉她考了多少次59”
“我查一下。”虽然莫名其妙，不过男老师还是快速的从电脑里调出了许凉昔日里的分数，扶了扶鼻梁那里的眼镜：“咦？怎么她每次卷面成绩都是59？不会是这系统出了问题吧。”
顾言北嘴角勾起一抹道不明的浅笑，许凉，59，这个点掐得好。
“系统也没有问题。”男老师抬眸，正好看到了顾言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