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问你，别跟我说那些没用的。”
刘晟往成衍脸上斜了一眼，看见他微有愠色的表情，马上清了清嗓子说：“你喜不喜欢她，我是不知道，不过你可以想一想，你见到她的时候，是不是眼里只有她一个人，半点注意力也不想移开？”
成衍想了想，“是。”
“是不是总想找机会靠近她，总想能有和她单独接触的机会？”
“是。”
“是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想留给她，有好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？”
“是。”
刘晟闻言突然正色，神秘兮兮的靠近他说“是不是总会梦到她？”
“是。”成衍点点头。
不过这一点不足以说什么，她都已经在他的梦里二十多年了，总不可能在那么小的时候就喜欢她吧？这一点就当他白说。
刘晟打断他的思考，“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啊，单单这几点，你就妥妥的已经看上人家了。”
“是吗？”成衍非常小声的说了一句，握着酒瓶若有所思。
刘晟见他这犹豫不决的样贱兮兮的咧嘴笑起来，“没想到你这万年老树还开了花啊，跟我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