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
“嗯，你上次在钢琴大赛中弹奏的钢琴曲很好听，我想用那首曲子做我朗诵的背景音乐。”
“你可以用cd。”
“可是老师说过不能用cd了，你刚才不是在想这个吗？”
“不，我不是在想这个，我不知道不能用cd。”
“你不知道啊……”
“嗯，”舒舒点点头，“可能老师说的时候在睡觉了。”
“真不明白为什么你上课睡觉还能考第一名呢。”说到这个，黎婷褪去了一直的羞赧神情。
“因为你们睡觉的时候，我在念书。”舒舒勾起嘴角。
和黎婷道别后，舒舒走到离学校大约有两百米的路口。一辆卡宴静静地停在那里。他刚拐弯，驾驶座的车门被打开，从里面钻出来的大个子利落地打开了后座的车门。
速度真快，大个子不是应该很迟钝吗？
舒舒上车后，符远替他系安全带。大块头的头发很软，带着淡淡的绿茶香味，在他的胸口晃着。
“你用的什么香水？”舒舒问。
符远抬头，思索片刻，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不是你买的？”
“是的。”
“女朋友？”
大块头顿了一下，然后点点头。在那一瞬间，舒舒看见他舒展得并不明显的嘴角，“算是吧。”
“哦，”舒舒别过脸去看窗外，自言自语，“女朋友啊……”
“女朋友是什么样的呢？”
朗诵比赛的前一天，舒舒被堵在了学校门口。
是最后一排的那群家伙。
舒舒当看不见他们，从他们身边绕过去。
然而路被堵死了。
“小个子，你跑什么？”为首的是米泽。他一脸佞笑，小人得志的模样。
“我没跑。”舒舒说。
“没跑，就站在这里别动。”
舒舒看他一会儿，将手放进裤子口袋里，“有事吗？”
“当然有事，你最好离婷婷远一点，听到没？！”米泽的脸有些扭曲，恶狠狠道。
哦，原来是这件事。
舒舒点点头，问：“关我什么事？”
“你！”米泽瞪了他一眼，然后警告道，“明天不许和黎婷一起登台，听到没？”
“哦。”
米泽刚露出得意的笑容，舒舒说：“为什么要听你的？”
呼——
拳头带着风声袭来。
然而打空了——舒舒轻巧地躲开了。
“老大，他练过跆拳道的。”米泽一旁的男孩说。
舒舒眯着眼睛看他。是柯文。
米泽涨红了一张脸，“那还不给我上，一起上，跆拳道黑段也给他打趴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