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雄伏在她那堆绵积雪般的玉体上,她紧搂着小雄,轻吻着小雄的肩窝,微微地呻吟着:“嗯……哼……嗯……”
小雄的手慢慢地由她的乳上向下移动,那平坦的小腹,洁白如玉,滑不留手,黑长的yīn_máo,半掩着小丘般的yīn_bù,肥美的夹着殷红的阴缝,内玉液津津,汹涌如泉,他轻拈着她那粒又涨又嫩的yīn_dì,扣弄着她的诱人的屄缝,她昏迷了,她沉醉了。
“嗯……啊……唔……坏蛋……我难过死了……不要了……”
她口中喃喃自语,不知所云。
这时,小雄的早如铁石般的坚硬,伸手扯去自己的内裤,而她手忙脚乱的撕扯着小雄的上衣,将小雄脱得一丝不挂,急促的喘息着……
小雄的大一挺一挺地在她的屄缝口摩擦,她自然地分开,露出鲜红的,大一张一合地轻微蠕动,似在有意迎合。
小雄对准屄缝,大猛力一挺,随着“噗嗤”一声轻响,那坚硬粗壮的硕大尽根而没,粗大的一下顶在她的花心深处。
文舒兰也随着“啊唷”地一声惨呼,一阵痉挛,泪如泉涌:“你……好狠啊!我已经快一年没和男人来过了,你怎么也不慢点,就一下子全弄了进去,你想要我的命呀?”
“对不起,三婶,我太鲁莽了,我以为你是过来人,加上我看到你那里已经很湿很湿了,所以想着一定会很顺利就能弄进去,这才用劲的。”
小雄一边说着,一边轻轻地抽送着,缓缓地摩擦着,吮着她的香唇,揉着她的,挑逗她的情焰。
“我老公跟珍美的爸爸在外面作生意,都有十来个月没回来了!”
原来是这样啊,又一个深闺怨妇,小雄怜惜的精心照顾她……
渐渐地,她开始扭动柳腰,摆动,配合小雄的动作,迎合凑送,她已经开始获得快感,唇边透出媚笑:“这才对嘛!别再乱冲胡撞了,我老了,哪能经得起你那么折腾?你这傻孩子,就算像你说的,我是过来人了,早已开通了,可也有这么久没有用过了,说不定又闭合了,怎么能经得起你的那股猛劲?”
靠,还能闭合,这叫什么话?小雄暗自骂道:这也是个骚屄!
“你这孩子的东西也实在太大了,插进去就胀得满满的,一下子就弄进了我的子宫中,我哪尝过这种滋味?来,让我摸摸,看你这东西到底有多粗?”
说着,文舒兰伸手将小雄的大从她屄腔中抽了出来,一握之下,大吃一惊,像是不相信她的手感,探起上身,注目观看,由衷地感慨着:“真大,真粗,真壮!宝贝儿,你怎么长了个这么大的?嫣云怎么受得了啊?我不知dao
别的男人的有多大,只知dao
比我老公的那根大多了,简直没法比,和你的这个一比,他的那东西就成了十五、六岁的半大孩子的东西了。唉呀,怎么有血?是不是把我的弄破了?”
小雄低头掰开文舒兰的一看,她真的被小雄把弄破了,她的口被大弄进去时撕裂了一点点,渗出了血丝。
小雄不好意思地对文舒兰说:“对不起,三婶,不小心把你的给弄破了,我可不是故yi
的,真对不起,这可怎么办?”
“真的吗?”
文舒兰坐了起来,自己查看伤情,看过之后,曲指在小雄头上凿了个爆栗,笑骂道:“你这个小鬼,真不是个东西,连我这四十多岁的老媳妇都能被你把那里弄破,要是个黄花大闺女,那你还不把人家弄死呀!真厉害,真怕人!你问我怎么办,我去问谁呀?把我都弄破了,还问怎么办。怎么,都流血了,你还想弄我呀?怎么这么不体贴人呢?”
“三婶,并不是我不是东西,也不是我不体贴你,这也不能怪我。你说要是黄花大闺女会被我弄死,可我弄过的chù_nǚ也不是一个两个,都只是chù_nǚ膜破了流的血,一个也没有被我把那里弄破,更不要说弄死了,偏偏你,都结婚这么多年了,还是这么窄,这能怪谁?”
后来小雄问过妈妈,她说,是因为文舒兰的也是个奇货,天生紧窄无比,所以才会人到中年,已经结婚二十多年仍然紧凑无比,才会被小雄破的。
“不怪你怪谁?难道怪我老公吗?怪他不也长个像你这么大的大,早点把我这里弄松点?难道怪我的太窄,不能容下你这个大?明明是自己把人家弄破了,还要推卸责任,你这个小sè_láng,真坏透了!”
文舒兰娇嗔着。
“好,怪我,都是我不好,行了吧?好三婶,怎么办呀,难道就这么算了?我憋得难受!你倒是想个好办法呀!”
小雄把她推倒在床上,压着她说。
文舒兰把小雄推了起来,自己又坐了起来,说道:“还好意思让我想办法,要不是你的那个东西那么大,怎么会把我那里弄破?怎么会让你弄不成?该想办法的是你不是我!你倒是想个办法呀!”
“那好,咱们只好不弄了。你好好休息吧,等你好了咱们才再来,好不好?大不了我的忍忍吧,等晚上跟嫣云在来过!”
小雄欲擒故纵,因为知dao
她吃过春药后正烈,一定不会就此罢休的。
“别,别!把你憋坏了,我怎么向嫣云和晓庆、珍美交待呢?既然你憋得难受,我只好忍着痛让你弄了,来吧,看你能把我弄成什么样!”
果然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