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苒，跟你商量个事。”
“总裁，您说。”小秘书的手指头早已经酸的不行，但还是一刻都不敢放松下来。
“以后你穿黑丝袜上班吧。”
“呃……啊？”小秘书吃了一惊，语调都调高了些。
“可以吗？”施清海慢条斯理地问道，依旧闭着眼睛。
“可，可以…”
过了一会，小秘书的话语声低低地从施清海耳边传来。
“嗯，你去休息会吧，我要办公了。”施清海睁开双眼，淡淡说道。
“嗯，那总裁我先走了。”杨小苒松开了双手，对施清海腼腆地笑了下，慢步离开。
施清海起身，活动关节，随后马上打开了王者荣耀。
笑话！四十六层这么好的光纤网络，正是上分的好时机，不打两把游戏的话，对得起自己之前的努力吗？对得起自己日以夜继的上分之路吗？
工作？
不存在的。
“无敌的我，又被削了！哈哈哈！”
“黄鳝，过来吸他一口！”
“小心对面吕布，他还有一口浓痰没吸起来！”
“瑶啊，瑶啊，你倒是进入我的身体啊！我醉了……”
“别上别上……卧槽！可以，这波你有操作”
“干得漂亮！”
——
施清海在办公室如火如荼地跟网友开黑。
隔壁办公室里，处理文件的杨小苒此时却偷偷跑到了厕所。
手机屏幕闪烁着诡异的光芒。
她接起了一个电话。
语气恭敬。
“唐小姐，您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