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上这小子一本正经地跟他扯法条，一般大学生谁能这么淡定？
但再仔细看了看龚自强，李翔又打消了这个顾忌。
有哪个有身份的人会这么不讲卫生？
那头发都油得可以做麻辣烫了，这一身臭气，别说乞丐，拉去演尸体都不用化妆的！
“哼！小子，你别以为你能唬得了我！我李翔可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，我……”
“怎么回事？人呢？怎么把传单都扔在地上？”
牛经理的大嗓门突然从李翔身后传来。
只见他拎着半瓶大可乐，满面阴沉地看着地上。
“李翔，我跟你说过多少遍，不管你怎么来，至少明面上不要太过分！”
“你就这么把传单随便乱扔，还是在校门口，要是被我以前的客户看到，他们会怎么想？你到底还要不要继续赚这钱了？！”
“牛哥……不是，那些人临时有事，我这就另外找人！你放心，今天这些传单我绝对帮你发出去！”李翔立马秒怂。
“我要是发不完，这钱我一分不要！”
“哎，别介啊，你不要，我要……”龚自强突然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