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橙子？”
程歌淡定的开口，“……什么工作？”
咦？这么淡定，和我设想的不一样啊！尽管如此，潘子明还是回答的很溜:“私立中学的教导主任。”
程歌盯着助理的侧脸一动不动，由衷的感叹:“你丫开挂了吧？”
收到了意想之内的效果，潘子明乐不可支。然后就听见程歌说:“晚上我去你那！”
然后……没有然后了，程歌挂机挂的很快。
“经理？你刚才说……”助理一直在整理文件，感觉老板的视线一直锁定在自己脸上，所以没敢抬头。
老板说自己开挂了，应该是夸自己张得好看，可是，老板说晚上要到我这里……
小助理内心无限的惶恐，“难道老板是同性恋？！还看上我了？并且要跳过追求的阶段，直接潜规则我？”
事实证明小助理是想多了，程歌只是看着一个地方，而恰好小助理在那里而已……
程歌没有小助理那么跳跃性的思维，只是看小助理那眼神，便知道他又开始胡想了。程歌叹口气，自己这小助理，业务水平是一流，就有一点，想像力太丰富！
“活都干完了？”他盯着小助理。
然后呲溜一下子，小助理就开始为公司奉献青春了。
小助理心惊胆颤的过了一下午，一下午都在瞄老板的脸色。程歌自然也感觉见了，可是这并没有影响到他的心情。
临下班得时候，程歌摸着下巴问:“酒后乱性，应该不会生气太久吧？”
小助理瞬间就结巴了:“经、经理……”
看见自己助理结巴的样子，程歌伸手扒拉扒拉自己的短发，有点小烦躁:“啧，问你做什么，直接做就是了！”
“啊？”小助理心里开始盘算，要是打起来有几分胜算。
一旦下了决定，程歌倒是十分的有行动力。“走了。”
“啊？”助理面露难色，决定还是用智取吧！
“啊什么啊？下班了，赶紧的回家吧！老板先走了！”
小助理还想说什么，然后突然反应过来一样，一溜烟就消失了。
程歌不知道自己在下属心目中的形象是什么样，但看那撒丫子跑的速度，估计好不到那去。
程歌就一路郁卒的到了潘子明楼下，想了想转身又去便利店里拿了两瓶高纯度的白酒。
一路直上，“开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