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后。
陈牧站在院中，只穿一条内裤，尾巴缠在腰间。
“嘿——”
他低喝一声，摆出一个类似于健美先生的羞耻造型，皮肤上亮起淡淡的铅灰色光芒。
片刻后，这些光芒渐渐收敛，皮肤也由白转灰，隐约有一点点金属光泽。
“黄毛，来吧！”
“好的，老板！”
猴子两眼放光，把手里的木棍抡圆了，狠狠地砸向陈牧的两腿之间。
“靠，你，噢——”
陈牧惨叫一声，捂着蛋倒下了。
“老板，你没事吧，本王帮你揉揉？”猴子满脸的关切。
陈牧疼得话都说不出来，只能颤巍巍地竖起中指。
好不容易缓过来，他立刻把猴子狠狠教育了一顿，边揍边骂：“揉你妹啊揉，那里是能随便打的吗，你特么是不是存心的啊？”
猴子一脸的委屈：“老板，你又没说哪里不能打，本王自然是随意发挥嘛。”
“擦，怪我咯？”
陈牧气得半死，却拿这腹黑的人工智能猴子没辙，谁让自己一时大意，让它钻了空子呢。
他只好指了指裆部，又指了指脑袋，虎着脸说：“这里和这里都不能打，记住了吗？”
猴子老老实实地点头：“记住了，上头和下头都不能打嘛，来吧，这次保证没问题。”
陈牧总觉得有哪里不对，可一时之间也想不出有什么问题。
他犹豫了一下，还是催动铜皮功。
“来吧！”
“好的，老板！”
猴子抡起棍子，朝着陈牧的屁股啪啪啪就是一顿猛抽。
“黄毛，你特么想死吗？！”
陈牧气炸了肺，拔起一旁的斩舰刀，把猴子追得到处乱跑。
“喂喂，老板，做人得讲道理啊，本王明明没打你刚才说的那两个区域，你凭什么发飙啊？”
“讲你妹，你特么有种别跑！”
又是一顿教育，陈牧也算转过弯来了，他指了指自己的双臂和背部：“黄毛，待会儿你就打这两个区域，记住没？”
“哦。”黄毛无精打采地应了一声。
陈牧再次催动铜皮功，这回黄毛总算是老实了，抡起棍子，抽打着陈牧的背部。
“啪啪啪……”
好一顿猛揍，陈牧一边维持着铜皮功，一边分出意识沉入系统，观察界面上「铜皮铁骨功」的变化。
这门功法的第一层分为两部分——铜皮功和铁骨功。
金戈传授的练法是由外而内，先练铜皮，再练铁骨，说是这样比较简单。
陈牧才刚刚入门，正在铜皮功的上手阶段。
按照金戈所说，铜皮功对于武者的天赋几乎没什么要求，只要能吃苦——挨揍——就能稳步提升，前期提升得还比较快。
陈牧也感觉到了这一点，他很容易就成功催动了铜皮功，皮肤的抗击打能力也确实得到了提升，效果几乎是立竿见影。
但提升的幅度，却远逊于金戈所说的正常水平。
“黄毛，停手。”
他撤去铜皮功，瞟了眼系统界面。
「铜皮铁骨功」的完美度只有2%，他又仔细对照了一下透明小人的运功模版，感觉完美度的提升空间并不大。
至于其他几门后得手的功法，除了还不能修炼的「尸毒洗脉诀」以外，完美度也都是个位数，并且同样没什么提升的空间。
“看来欧气属性和功法不兼容的问题，很影响修炼效果和完美度啊。”
陈牧眉头紧锁，回忆着这段时间的修炼历程。
在这些功法里，他最开始尝试的是烈火雄心功。
这门功法非常晦涩难懂，似乎还需要某些特殊条件来辅助修炼，但库克却没有说。
就连功法本身是否有被挖坑，陈牧也不能确定。
最终靠着透明小人的运功模版，以及疯狂的钻研，他还是成功地将烈火雄心功自学入门。
可尴尬的情况也随之发生——每当一个小周天运转结束时，那刚刚诞生的一丝淡红色欧气，立刻就会被吸入铅灰色的欧气环，然后绞得粉碎，并吞噬干净。
如此一来，烈火雄心功转化出来的火属性欧气，根本就没法在气海里生存。
而且它的转化效率也远低于辐射气功，哪怕是在完美度一样的情况下，也远远不如。
陈牧猜测这是由于气海属性和烈火雄心功不兼容的缘故，虽然还不至于像铅灰色欧气和淡红色欧气那样完全无法共存，但也非常影响功法的运转效率。
他推测出了问题所在，却没有任何办法能够解决，至少目前没有。
最终，陈牧只能暂时放弃烈火雄心功的修炼，完美度也停留在苦逼的1%。
而烈焰狂刀和离火神行虽然可以修炼，但它们都是火属性的外功，陈牧却没有火属性的欧气，修炼起来进展缓慢，还很容易遇到瓶颈和危险。
除此之外，也只有使用火属性欧气来催动，才能发挥出它们的最大威力。
于是考虑到后续功法和时间分配的问题，陈牧同样搁置了这两门功法，完美度分别停留在5%和7%。
结果现在修炼铜皮铁骨功，他才沮丧地发现，这门功法同样大受影响。
“看来首选还是毒属性的功法，最好是辐射教的武功，毕竟我服用的转化药剂是他们开发的，如果修炼他们的武功，想必兼容性也会好很多。”
想到这里，陈牧摇了摇头，决定还是先集中精力，在修炼辐射气功第二层的同时，硬推铜皮铁骨功。
辐射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