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哲内心嘀咕了一句也许自己应该直接一些，道：“之前有人找到我，说了一些……你以前的事情，所以我比较在意，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来西敏星的么？在碰到我之前你在哪里？”
随即他又飞快补充道：“如果你不想说，也可以不说的。”
梅瑞缇丝注视了李哲一会，忽然微笑起来，他的面上总是平淡居多，鲜少有这般鲜活的表情，李哲不由一阵心跳，然后便听人鱼缓缓道：
“我睡了很长的一觉，醒来就到了一个地方，离开那里后就碰上了你。”
李哲愣了一下，他思考了一下，又问道：“那个地方是不是……有很多穿着研究服的人？衣服上有‘fs’的缩写？”他猜测人鱼说的是建立在西敏星的人鱼救助中心分站。
见梅瑞缇丝点头，李哲追问：“那之前呢？你……还记得那之前的事情么？”
他并不抱多少希望，因为那种不稳定的基因改造很可能会对人的记忆造成严重损害，却见人鱼在思考了一会后道：
“那之前的话，我和我的族人生活在一起，然后就到了这里。”
李哲张了张嘴，最终只是叹了口气。
梅瑞缇丝的话语虽然模糊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