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几次，唐培艺到了后来就两眼一翻，直接晕了过去，但现在耐力有所提升，还残留着一丝意识。
江易也很疲累，数学题目没做，他倒是抱着唐培艺颠来倒去，前前后后地做了好几次，并且每一次也都毫不保留，射给了唐培艺。
“唐培艺，你快把我榨干了，还真是小婊.子，小母.狗啊。”
“嗯嗯，我是。”
唐培艺的眸光黯了几分，或许江易觉得他本质上还是很脏，注定是流着脏血的人。
江易一听，张口轻轻咬了他的嘴巴一下：“不许这么说自己！”
唐培艺愣了愣：“啊？”
“现在只有我能这样说你，至于其他人，包括你自己，都不可以！知道了吗？”
泪水溢出眼眶，唐培艺的脸上挂着两行清泪，他明明流着泪，可嘴角止不住上扬：“知……知道了，哥哥。”
即将从心底呼之欲出的那两个字，唐培艺也想说出来，却还是生生憋了回去。
他不敢说，更没资格。
第29章
唐培艺的数学成绩进步明显，满分150的卷子，以前他很少能及格，现在都接近一百分了。
江易这个“小老师”也倍感欣慰，他的嘴角一直保持上扬的弧